說「也許我們不應該正常化公開處決」竟然被美國科技界的人視為「極左/瘋狂」的立場,真是荒謬。 西方之所以停止公開處決,是因為我們已經超越了野蠻。 人們會認為一所大學的創始人應該知道這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