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正是學術界外的人們從未看到的荒謬。大學喜歡宣揚學術自由，然而在幕後，教職員被迫在一個虛構的會計宇宙中運作。他們生活中的每一小時都必須預先分配、計費並認證為特定任務，就像在律師事務所填寫工時表一樣。 你被要求宣誓——字面上是以書面形式認證——你一年中有12%是用於X項補助金的目標2，18%用於Y項補助金的目標1，7%用於核心設施，10%用於教學，等等。這是一個永遠無法與現實相符的百分比幻想世界。 在實踐中，沒有人實際上是這樣工作的。地球上沒有科學家會將自己的思維或時間劃分為官僚的努力分數。這不是研究的進行方式。這不是人類認知的運作方式。這是機構強加的一種會計虛構，以便他們能夠獲取補助金並使其運作看起來合規。 努力報告是一場官僚的鬧劇，旨在保持資金流動，而不是反映科學或人類工作實際發生的方式。

現代大學是科學家提出尖銳問題被視為威脅，而掩蓋真相的管理者卻被稱為領導者。

安息吧，吉姆·沃森。 提醒我們，即使是那些建立現代科學事業的人，也不再受到他們所幫助創建的機構的保護。 這些年來，我幾次見過吉姆·沃森，因為他對我所做的一些研究產生了興趣。在每一次的場合中，他都很有禮貌、尊重，並且充滿好奇。我記得有一次小型會議，我展示了我的工作——他參加了，提出了尖銳的問題，並與我進行了真誠而深思的科學討論。 在他晚年的時候，他被禁止進入他幫助建立的機構。他的遺產被抹去，他的品格被簡化為標題，標籤他為種族主義者和厭女者——這大多基於幾句隨意的評論和對他發現的修正主義看法。 他的科學貢獻是20世紀最深遠的之一。抹去這一點就是抹去現代生物學本身的基礎。